纪初禾略一思考，答应了下来：“好吧。”
然后才转头问：“你要说什么来着？”
老板娘：……
“还打牌吗？”她生无可恋地举起扑克。
“我要去收东西，你让他跟你打。”纪初禾起身把谢黎拎到自己的座位上，嘱咐道，“验收成果的时候到了，你好好打啊。”
谢黎点头。
老板娘把牌发好，一脸跃跃欲试：“你年纪小，你先出牌。”
这打法虽然不可理喻，但确实好玩。
老板娘自认为已经掌握了玩法，她打不过纪初禾，难道还打不过一小孩吗？
她摩拳擦掌，全神贯注地盯着谢黎的动作。
纪初禾已经离开了，谢黎将两只手里的牌往空中一撒：“我打完了。”
老板娘一惊：“这是什么？她没说啊。”
谢黎：“天女散花。”
老板娘：……
坏了，这小子学到精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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