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迅速从长椅上滑下来，牵住她的手：“都可以。”
他眼睛看向前方，语气隐隐有些雀跃，补充道：“跟你一起就行。”
宾馆大堂。
老板娘手中捏着牌，质疑地看谢黎一眼：“他这么小会打牌吗？”
谢黎一只手都握不住所有的牌，手忙脚乱地把牌理好，他看向纪初禾。
“抢地主！”纪初禾不以为然，“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老板娘半信半疑。
没过多久，她就明白了纪初禾这句话的意思。
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也没打算认真打。
“飞机！”老板娘抽出一沓牌，“三个五三个六带俩对子。”
纪初禾瞥了一眼，拿出五张牌：“压你。”
“不是，我这是飞机。”老板娘嚷嚷，“你三带一对怎么压？”
纪初禾把牌重新铺开，A和2交替着放：“12121，天气预报电话，今天有雨，航班取消，你的飞机不准飞。”
老板娘：？
解释完，纪初禾不由分说地看向下家的谢黎：“你要不要得起？”
谢黎摇摇头。
纪初禾打出一串顺子后，只剩下一张牌，老板娘大喜：“王炸！”
她得瑟起来：“牌好没办法，你耍赖也赢不了。”
纪初禾眯了眯眼，朝旁边伸手：“借你张牌。”
老板娘连忙阻拦：“诶诶，他跟我一边的，怎么能——”
话还没说完，谢黎巴巴地把牌递过去：“都给你。”
纪初禾从他那里抽了张A，和自己的10一起打出去，“110，乱放炸弹，我报警抓你。”
老板娘哑口无言，半晌后，咬牙骂道：“你俩合起伙来玩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