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喜当机立断道:“还能怎么办?赶紧回去找那老头儿,再捏一对儿就是了。”
两个小丫鬟闻言神情一松,“那咱们快回去吧。”
谁知道,到了那个位置,不见捏面人儿的摊子,换成了一个卖头花的大娘。
福喜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那卖头花的大娘,道:“那个捏面人儿的呢?”
大娘一脸懵,“不知道啊,我挑着担子在街上叫卖,看到这里有位置,
就占了。”
旁边卖纸鸢的大爷道:“他说家里有事,紧急收摊子走了。”
福喜急了,“你可知他的家在哪里?”
大爷摇头道:“不知道。”
花灯会每年就举办两次,摊位是流动的,大都是挑着担子卖东西的,哪里有位置就在哪里卖卖,看到好位置空下了,就赶紧挪过去。
因此,摊贩之间相互认识的人很少。
福喜在长街上又找了一遍,没找到那捏面人的老头儿,就急匆匆地回府,禀告老爷、夫人和公子,让他们派人去找人。
谁知,回了府将此事一说,丞相夫人满不在乎地道:“拿去年的来给她看看就是了。”
福喜苦着小圆脸儿,道:“夫人,新捏的面人儿还软着,去年的都硬了,还有裂纹儿,一看就能认出来。”
丞相夫人道:“那就说老人没来,或许死了!那些面人儿也该扔了,留着就想起那个白眼儿狼,添堵呢!”
福喜只得去见苏婉晴,怀着愧疚斟酌着词句道:“小姐,那老头儿或许今天没来,奴婢已经留人在大街上继续找了,顺便打听一下那老头儿的住处,若是今天找不到,明日就去他家找他。”
苏婉晴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孱弱不堪,闻言苦涩一笑,道:“罢了,许是真的缘分尽了。反正我也没几日可活了,就这样吧。”
福喜见她只是生无可恋地望着
帐顶,没有激动犯病,暗暗松了一口气。
丞相夫人站在门外听着,眸中闪过一抹狠色,对心腹嬷嬷道:“动手吧!”
此时,云沐辰将那对面人儿都捏成一团,道:“面人儿找回来了,那捏面人儿的老人也拿着够他花两辈子的银子离开京城了。”
看唐棠依然冷着脸,赶紧补充道:“我让人将苏婉晴存着得那些也都偷出来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