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切好奇的眼神,都快贴曲行舟脸上了。
曲行舟嘴角直抽。
“一个将门医女,一个大邺战神,嘴巴比旺财摔碎的狗饭碗都碎,就不嫌有失身份?有失风度?真是的,一个个的,让我说你们什么好?早知道就不跟你们出来了,嘴巴这么碎,真是不让人耳根子清净。”
倒打一耙的话,曲行舟说的,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之后,他往外瞧了一眼,忍不住冷哼。
“再说了,你们这么碎嘴子问我做什么?我仪表堂堂,那是我的错吗?我魅力无穷,勾动人心,让女子趋之若鹜,那是我的错
吗?闻时的妹妹瞧上我,对我下手,我是个受害者,那是我的错吗?她泼妇她的,她无耻她的,关我什么事?问我做什么?”
曲行舟正说着,大画舫那边,就又传来两声耳光声。
光听这动静,也知道这闻家姑娘有多嚣张。
沈安宁咂舌。
遥遥的望过去,沈安宁还没瞧见珠帘后,闻家姑娘的身影呢,就见一道红衣翩跹而下,那个被闻家姑娘打的唱曲姑娘,直接被推出了大画舫,往水里栽去了。
距离太远,沈安宁发现的时候,想救已经来不及了。
“扑通……”
巨大的落水声,惊动了周围不少画舫。
之前听到骂声,就张望议论的人,这会儿更是一个个的探头瞧热闹,看个不停。
但真正伸手去救的却没有。
一来,能上画舫游湖的,都是有几分家底的,谁也不想为一个唱曲的,丢了身份体面,去受落水的罪。二来,都是在酉昌混的,闻家人什么德行,大家都心知肚明,谁也不愿意为这点小事,去得罪闻家姑娘。
沈安宁回头看向船夫,“劳烦小哥把画舫划过去,离得近些。”
“是。”
小哥应声,滑船的速度加快,这工夫,沈安宁已经扯了画舫上的幔帐,准备救人了。
萧景宴瞧着,握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