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宁才不管他如何,他不痛快,沈安宁才高兴呢。
这时候,廖汝康也换了官服,从里面走了出来,知道沈安宁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闹,这事就不会善了,对上的还是闻家,是廖汝康早就在调查,觉得有问题的人,廖汝康乐见其成。
没有遮遮掩掩,让人抬了桌案椅子,廖汝康直接在府衙外升堂。
“肃静。”
惊堂木一拍,廖汝康冷眼看向众人,他厉声询问。
“何人击鼓?”
听着询问,沈
安宁快步上前,“大人,臣女沈安宁有冤要诉,请大人明鉴。”
“你有何冤?”
“回大人,臣女自京城而来,抵达酉昌那日,在长相守曾遭遇登徒子拦路,这人正是闻家闻时。臣女的婢女将他驱赶,阻止了他的恶行,他怀恨在心,曾派家中下人深夜赶往臣女落脚的等风来客栈,意图杀人泄愤。”
“一派胡言,简直是一派胡言。”
沈安宁话音落下,还不等廖汝康开口,闻昭就已经开口呵斥了。
看向沈安宁,他眼神冷凝。
“沈神医,你伶牙俐齿,倒是会编造故事,但官府办案是讲究证据的,你说舍弟派了人去你居住之地,意图杀人泄愤,试问他若真那么做了,你又怎么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再者,若他真的那般做了,依照沈神医这般得理不饶人的性子,怕是早就将舍弟拖到公堂上了,又为何一言不发,等到了这许多日之后,才旧事重提?这是确有其事,还是沈神医想要借题发挥?蓄意诬陷?”
质问,强势。
话音落下,闻昭看向廖汝康,也开始喊冤。
为闻时喊,为闻家喊,那声泪俱下的样,不知道的,以为他经历了什么生死大事,有多惨呢?
沈安宁也不搭理他,由着他闹。
一直到闻昭说的差不多了,沈安宁才看向廖汝康。
“大人,臣女有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