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宴勾唇继续,“一早见你的时候太开心了,有些得意忘形,以至于忘了跟你说,原平失踪,我抓了他的妻儿回京做诱饵,打算引蛇出洞。”
沈安宁心头一紧,“你带回京的,是原平的女人?”
“看来这几个时辰的路不白赶。”
沈安宁到底是在意这事的。
在意也好。
沈安宁越是在意,就越是说明心里有他。
嘴角微微上扬,萧景宴挪了椅子,与沈安宁靠的更近了些,他细致的解释。
“抱歉,本应该一早就跟你说的,一时忘了,才闹出这许多事,是我的不是。那是原平背着萧景君,养在南边的女人,与我无关,我带她回京,只是拿她做诱饵罢了。离京之前,我已经让暝尘将她送去潇笙馆了,那地方与浮生楼相似,能逼一逼原平,只要把原平捏在手里,萧景君必倒。”
剑走偏锋,威逼利诱,博弈之局出些奇招,这不算什么稀奇的事。
换做沈安宁,她或许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她相信萧景宴没撒谎。
“王爷为了抓住原平,扳倒萧景君,牺牲
不小啊。”
萧景宴摊摊手,他随即拎了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水是沈安宁睡之前送进屋的,过了这么久,这会儿早已经凉了,萧景宴也不在意,他自顾自的品着。
之后,他才继续。
“我这种从战场厮杀出来的人,只要不违原则道义,多数时候,在过程和结果之间,我会选结果。”
说好听点,这叫不拘小节,百无禁忌,说难听点,这叫无所不用其极。
对于名声,他的确顾忌的不是太多。
不过以后不会这样了。
萧景宴轻笑,开口信誓旦旦。
“以后我会多注意的,别的无所谓,可这清白名声,我总还是得保住的。洁身自好,一世清白,这大约是最好的聘礼了,嗯?”
嗯?
那个尾音微微上扬,萧景宴看着沈安宁,眼神都更灼热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