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被气死了。
看着萧景亭离开的背影,沈安宁笑着勾唇,“走的这么平静,是他见识过的风浪太多,还是王爷退步了,今儿嘴里的毒不够多?”
“怎么,你想尝尝?”
萧景宴看向沈安宁,唇角噙着的坏笑,几乎要溢出来。
沈安宁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忍不住剜了萧景宴一眼,“王爷把挤兑我的本事,多用在对的人身上,这戏会更好看。”
“不能再挤兑了,挤兑崩溃了,谁跟景君公子斗?”
景君公子……
听着这四个字,沈安宁不禁想到之前让萧景宴扮美人的那一夜。
为成大事,萧景宴连女装都忍得了,忍萧景亭三言两语,让萧景亭得意忘形些,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沈安宁心里想着,随即转身往暖棚里走,萧景宴跟上。
至于暝
悠,则守在了暖棚里靠门口的位置。
暖棚里暖阳如春,花香醉人。
隔绝了冷风,也隔绝了外人,沈安宁站在一盆美人面前面,她手扶着花枝,满眼平和静好。
只是她嘴上说的,却全是担忧。
“王爷今儿来了,不怕惹麻烦?”
萧景亭和萧景君斗的不死不休,萧景亭为此损失惨重,他培养的朝中新贵,一个接一个倒下去,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顺藤摸瓜,他在科举上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也会被人翻出来,那可是会要命的。
他不得不早做决断。
试探萧景宴,为的也不过是找到萧景君背后的人,釜底抽薪,从根上断了萧景君再行动的可能。
她,只是个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