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杨家父子了，秦国胜都一脸迟疑地看着秦凡。
这小子，装什么呢？
秦国胜可以相信，自己儿子现在日进斗金。
但无论如何，你让他相信，自己的儿子现在成为个学霸，是完全不可能的。
秦凡什么成绩，他能不知道。
从秦凡上学开始，他的家长会，就是家里面的头等大事。
每次秦凡的家长会，谁去开，都是要抽签的。
看谁那么倒霉，被抽到了头签，就去给秦凡开家长会。
真不是嫌弃秦凡，秦凡好像天生就没读书的脑子。
从来都是倒数第一名，家里面给他请了家教老师，他也坐不住。
久而久之，就给放弃了。
杨志远不太相信地反驳，“是么？应该是你听错了吧？”
“five percent”
“Fifteen percent”
“就这两个单词，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杨志远还是笑，“你可能真的听错了，我是从国外高校留学回来的，应当是不会出错的。”
秦凡明白了，杨志远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既然如此，秦凡也没打算给杨志远留面子。
“你说的有道理。”
秦凡拿起面前的文件，然后走到杨志远的身边，拍了拍杨志远的肩膀，“接下来，你听好了。”
秦凡用流利的英语，把手中的文件差不多给翻译了一下。
杨天明听了没多久，就开始皱眉。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