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停下来的征兆。
谢凝的哭声都是破碎的，“裴，裴——呜呜……”
谢凝口腔酸胀，看起来糟糕极了满脸泪痕的他，好不可怜地颤着睫毛。任谁看到他这幅样子，都该产生怜香惜玉的想法。
可裴执看到谢凝脸上的泪痕，情绪反而变得愈发恶劣。
「好可怜……」
「好可爱……」
「老婆，你现在也能听见我的心声吗？我还可以再离你近一些吗？」
「老婆，你知道吗？」
谢凝怔了怔。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心声了，肩膀一直再打着摆子，他很艰难地抬起一点面庞，露出迷茫又不解的神色。
知道？知道什么？
「好多。」
「真的好多。为什么会这么多……我好不容易才填了一些，结果你这么多，全部冲走了。我只能重新填，新的喂给你。」
「不能让我们小宝贝饿着，要让你吃饱，吃撑，吃到动都动不了。刚刚你喝了那么多葡萄糖，现在还想上厕所吗？现在的你是不是上厕所都要我亲手抱着你！」
裴执的心声愈发直白粗鄙，连带着行为都十分野蛮。谢凝听着裴执的心声，只觉得精神方面都要崩溃，他哭着摇头，口水四处乱流，带着哭腔的鼻音溢得到处都是，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们制造出门的闷闷声音。
裴执看着谢凝唇角的口水，慢条斯理地舔干净。
「好甜，好可爱。」
方才谢凝控制不住的画面，依旧回荡在裴执的脑海之中，他很希望再重复一次这样的画面，但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裴执！”
“叫我什么？”裴执发着狠，眼尾也跟着充血，他穿着粗气，近乎是逼问道，“宝贝，你每次叫我全名，真的让我……特别喜欢。”
“宝贝，你再喊一声，叫我什么？”
谢凝一下子低血糖，控制不住扑了出去，又被拖着脚踝拽了回来。裴执一边亲他，一边柔声说：“叫我什么啊宝贝？谢凝哥哥……老婆，怎么不说话了。”
谢凝呼吸不上来，被反复亲吻过后的他，跟傻了一样，口腔酸涩，大脑混乱。泪水无声地从眼尾滑落，好一会儿，他才哆嗦地喊：“老、老公……”
裴执僵了一瞬，随后眉眼之间尽是餍足，他亲了亲谢凝的脸蛋，温柔地喊：“宝宝。”
紧跟着，变得极其凶残。他用力含住谢凝的唇，狂风骤雨般搅着。
“不是平时不爱吃饭吗？怎么长了多肉。”裴执很故意地说，“怎么这么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