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如何得知红盟的？”
小灵子的脸色十分的不自然。
纵使他隐藏的足够好，但终归还是难逃李成凡的法眼。
“小灵子，你知道我此刻需要的是什么？”
李成凡淡然开口，言语虽然柔和但其中却蕴含一股凌厉的杀意。
“大人，小灵子永远是追随你的，从来都没有过背叛的想法。”
李灵眼神坚定的看向李成凡。
李成凡微微点头，算是认定了这件事情。
但他依旧还是没有开口，继续等待小灵子之后的言语。
“红盟的事情十分的复杂，我和他们也仅仅只是合作的关系。”
“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们也曾向我打听过关于大人的消息，我从未告知过对方。”
李灵眼神真挚的看向李成凡。
一瞬间李成凡沉默了。
并不是他不相信李灵所做事情。
既然选择信任，那么他就用人不疑。
之所以让其沉默，是因为这件事情远远比他所想象之中的要沉重的很多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就连小灵子也都是对方的人。
“大人……”
看到神情凝重的李成凡之后，小灵子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恐慌的神色。
关于这位大人的身份和实力，他比谁都清楚。
若是这位大人当真暴怒了，那么场景就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