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想到她拍下的那块表：“是不是你回国以后？”
哪想季知意摇头。
苏泠月看着她。
季知意说：“是高中的时候。”
大一那年，其实她有买好礼物，只是想到高中那个生日宴，退却了。
苏泠月眼眶有点烫：“高中？你来找我了吗？”
季知意说：“嗯，我还给你买了礼物。”
苏泠月说：“什么礼物？”
“香水。”季知意说：“不过后来碎了。”
苏泠月努力在记忆中搜寻，妄想透过一点缝隙扒拉出从前的事情，但事与愿违，她并没有回忆起来，从前的事情在她记忆中越发模糊，苏泠月有些不高兴。
季知意看着她：“怎么了？”
苏泠月说：“我真不是人。”
“泠月。”季知意凑她面前，哄她：“你永远都是最好的。”
在她心里。
最好的，无可替代的存在。
伴她跨过那些煎熬，让她能重新活过来。
苏泠月听到这话和季知意对视，她说：“我不是。”
不等季知意回话。
苏泠月端正神色，正正经经的语气：“季知意，我不是最好的，你才是。”
能认识她，能和她在一起，是世界上最棒的事情。
季知意这次没反驳，只是看着她笑。
苏泠月反被她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正想转头，季知意递了一个盒子给她，方方正正，扎蝴蝶结，是礼物盒，苏泠月收过大大小小无数的礼物，从没觉得一个盒子就让她开始期待。
她问季知意：“是什么？”
季知意说：“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