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牙尖嘴利,更像是保护自己的利器。
在爹不疼继母不爱,还有个周演虎视眈眈的情况下,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武器。
她也说不上今天听到那些关于她的事情,心情为什么变得很奇怪。
明明她应该很爽,很舒畅,但没有。
她没有因为苏泠月的这些遭遇而畅快,反而觉得她很可怜。
可怜苏泠月?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可怜苏泠月,可怜她讨厌的人。
可看她现在这样。
杨之之扯了下嘴角。
“是苏小姐。”助理说,杨之之抬头,苏泠月站休息室里,看到她走近,苏泠月扬出职业性假笑:“杨小姐,晚上好。”
笑的真难看。
她翻了个白眼。
苏泠月无视她态度,说:“你刚刚那段的表演,真的很精彩。”
还会拍马屁了。
就是明显刚学的。
好假。
杨之之掸掉身上的雨水。
她问:“意向书带来了?”
苏泠月说:“带来了。”
杨之之坐在椅子上,接过助理递过来的面纸,擦了擦手上的湿润,说:“读给我听。”
苏泠月捧着厚厚的意向书:“全部?”
杨之之说:“不然呢?”
苏泠月欣然接受:“好的杨小姐。”
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