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发生的事情太多,现在一个人坐下来终于冷静下来,又看了日记,再次梳理早上的对话。
也有些迟钝的明白过来,楚池舟问他知错没,是在问什么。
唐味转过头看了眼紧闭的木门,房门没了动静声响,应该是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了。
他没有起身去确定,只是坐着看了片刻,唐味是第一次做了错事后,这么不愿意道歉。
自己妄自揣测楚池舟的年龄,在没得到定论后就根据自己的猜测来说楚池舟不知羞是他不对。
可楚池舟也...
一个气泡倏地冒了出来,里面是带着感叹号的几个大字。
(非!常!可!恶!)
唐味心里的天平在道歉不道歉之间疯狂摇摆,半晌后长舒了一口气,决定当个逃兵暂时把这个问题抛在脑后。
把心思放在最关键的问题上。
今天楚池舟出现在木屋的时候,他没有闪现在木屋门口。
并且向来紧闭的木屋门,在楚池舟面前打开了。
最重要的是,他能在楚池舟面前自如的行动了,不用一直挂着僵硬的笑,可以揉眼睛,可以流泪,可以板着脸。
能伸手拿水杯,能走动,能给自己擦泪,还能...
唐味捏了捏尾指,底气不足的继续想到:还能把苹果砸进送葬者怀里,还能摔门。
这些改变的背后到底是因为什么,唐味不明白。
经过三年的实验,唐味深刻的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无法改变这个游戏的,那么问题就出在楚池舟身上。
可从和楚池舟的对话当中判断,楚池舟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行为才对。
想了半天,想不出结果。
唐味只知道,无论最终因为什么,都是他和楚池舟一步步接触下出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