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予怀表情皱成一团。
“所以，女主什么时候会死？”
【系统只是一个系统，系统什么也不知道。】
陈予怀疯狂挠头。
獒乌被她的动作吵醒，站起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你表情那么难看，还一直挠头作甚？莫非……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有鸟拉你头上了？”
“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
陈予怀这才注意到，他们已经来到一处荒郊野岭，明明正值春季，但四周枯枝败叶，好不荒凉。
不是，她才和系统聊多久？才发了一会儿呆，怎么一下子景色就变了？
拍拍毛驴的屁股赶上前方的马车，陈予怀看向白银问道：“你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白银动动鼻子闻了一下，回道：“异常？没有感觉到，这里只是灵气稀薄，所以人烟稀少。”
“怎么会？两边差距如此之大？”
白银嘟着嘴，说得理所应当，“那是因为没有灵脉，便不会有修仙人士聚集。”
白银话锋一顿，他接着说道：“当然，也有一种可能。
就是有修仙人士将此地灵脉移走，就会导致这里寸草不生。
没有灵脉就自然不会有修仙人士安营扎寨，就更不适合凡人居住。”
陈予怀听得直觉荒谬至极，那这和现代的大肆砍伐树木，工业化污染环境，还往海里倒核废水有什么区别？
不都是自取灭亡吗？
“你们妖界也会这样吗？”
白银不满的反驳道：“才不会呢！各族都有各族的栖息地，如果挖走灵脉，就会影响栖息地的繁衍，会破坏气运的！”
“既然会破坏气运，那为什么修仙界还要挖？”
“那只是我们妖界的说法，代代相传而已。修仙界的话……估计都是藏嗣仙宫那帮人搞的鬼了。”
白银接着说道：“听说，他们为了自己能拥有更多的修炼资源，好像从几万年前，就没少四处乱挖灵脉，一宫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