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永年第二天早早的就起床了,坐在自己床上修炼龟息神念。
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以往这个时候,王天涯和王德也应该来了。应该是看见自己完全康复了,所以就不来劝说叶永年“鼓起勇气,勇敢生活”了。但今天还是来了人代替了王天涯两人看望病人的功能。
“砰砰砰。”
“进。”
“师傅,我进来了。”
闫帅跟往常一样拿着盆进入屋子里,看见盘腿而坐的叶永年,闫帅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惊讶,熟练的开始放毛巾,拧毛巾。
这下换叶永年疑惑了。
“闫帅,你不奇怪吗?昨天还躺着昏迷不醒的人,今天就能坐起来打坐冥想了。”
“师父,闫帅一点也不奇怪。”
“细说。”
“因为,我早就发现师父醒了,应该是在两个月前的某一天,如果非要说具体哪一天,我想应该是11月15日。”看见叶永年闭眼没有说话,闫帅继续说道。
“如果要理由的话,是因为师父的鞋在此之前都是不沾一点灰尘的,虽然这次师父也是处理的一点灰尘也没有,可鞋底上多了一些塑胶操场上的红色染料,再怎么处理也鞋底也总会有。”
这时,叶永年才睁开眼,高兴的点点头。
“本来还在考虑要不要收下你,毕竟,我们这一脉只有我一个人。如果收下你,万一一直单脉独传,恐怕就得靠你这么一个大师兄扛起复兴大旗了。”
只有一个徒弟的大师兄?怎么感觉师父有点坑呢?现在,我反悔还来得及吗?
当然这些话,闫帅并没有说,而是双膝下跪,目光灼灼。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砰砰砰——
三跪九拜第一次下跪,表示对师父的尊敬。第二次下跪,表示恳请师父教诲。第三次下跪,表示对师父的感激和敬意。
头虽然是磕在地上,却更是磕在叶永年的心里,更何况叶永年上一世与自己妹妹相依为命,没有自己的孩子。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闫帅作为一个孤儿也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