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所有上大号找不到厕纸的人类,蔺司沉发现没有厕纸时也会本能地很烦。
因而他刚刚对封徵雪说话的语气,便有点像是平日里对其他人说话的样子,着实是有点原形毕露了。
可后来蹲在坑里等纸的时候,蔺司沉看着自己与封徵雪的聊天记录,便觉得自己方才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好。
其实要按蔺司沉原本的性格,他在不会在意这些,什么语气不语气的,他能跟谁说句话就算看得起谁
。
但封徵雪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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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玩家,真的会因为Npc要如厕,而疯狂诋毁一款游戏,
就像有些读者,真的会因为作者七八年前写过离异带娃攻,便没完没了在人家的新文第一章,反复留言排雷一样。
现代人类太奇怪了,他们的精神非常干净,不容许一点污点。
而无论是拉*,还是离异,
但凡这样的字眼出现在屏幕前,便会使他们难过得想要发疯,以至于他们所有的品质与德行,统统全部毁掉。
“你又在发什么愣?”
封徵雪的声音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轻蹙眉头的样子清冷又漂亮。
蔺司沉锋利的面部轮廓似凝起一层冰霜,颇为郑重地道歉:“抱歉,我可能无法给你黑起老婆、陶泽言夫人或是徐墨女友一般的完美体验,你会介意这一点吗?”
他是一个不完美的纸片人。
封徵雪有些哭笑不得,心说,我介意你是个锤子。
因而只听他顿一下,冷声道:“你是怎么了——生病了,但没药吃么?”
封徵雪指的当然是蔺司沉的脑子。
是以,两人轻声细语、你来我往地说了几句话,
月明归的团员们,终于唏嘘着打趣,齐齐围了上来。
有人眼红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