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削好的苹果放在老张手里。
此时的老张看起来比平时虚弱，明显没有那种活蹦乱跳的感觉。
老张拿起苹果，放在眼前。“如果我真的在飞行途中晕倒了，我会死吗？”
在高速飞行下，飞行员失去了意识，甚至没有机会离开机舱。最终的结果只会是崩溃。所以这是老张想知道的答案。
“虽然有智能处理系统，可以替你托管江北号，理论上是100%活的。但这种情况没有先例，所以我不能保证你有50%的生还机会。”苏枫显然没有之前那么自信了。
老张眼里闪着泪花。
不是对死亡的恐惧。
就是他不能接受飞机失事后对人民财产的威胁。
虽然试飞空域离市区很远，但在那个速度下，谁也不敢保证失控的飞机会撞到哪里。
“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但我也要谢谢你。其实一开始就想试试5马赫的飞行速度。如果是当时的我，我的体能可能撑不了这么久。”虽然两个人都知道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发生，但是只要有任何风险，你都不能拿这个开玩笑。
“其实回来的路上我也坚持不下去了。”
“你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我吗？”
“什么？”
“信仰。”
苏枫突然沉默了。如果仅仅是因为他的信仰，老张就能抵抗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能说这个信念对他来说很重要，甚至可以说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这样的人很伟大。
"这是"上风"的人准备的滋补品。先喝了吧。”王平拿着一个保温箱进来了。
随着门轻轻关上，苏枫突然想到了什么。
“之前上厕所的时候看到有人抱着一只熊猫。”
“你生病了吗？”
王平狐疑地看着苏枫。“你不知道？以上是专门准备补老张身体的，也专门交代过了，我给你一点。”
纳尼？
两个人顿时愣住了。
老张连忙喊道：“老苏，住手！”
熊猫宝宝被成功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