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手机，开始一个个给那些EDA厂商打电话。
“你好苏总，啊，我啊，我是威廉，是想问你点事情。你的芯粒最近有没有开发出可以设计7nm以下的EDA？”
“什么？没有？”
“哦哦，没事，没事。哦，不用担心，现在正在讨论，三大厂应该可以应付。”
“好，先挂了。”
威廉看着他的人民，摇了摇头。“我问过信和的苏先生，他说目前没有开发新的软件，一直在维护以前的版本。”
“其他公司呢？你为什么不再问问威廉？”
“是的，威廉，这是件大事，需要理解。”
其他人都不是太放弃，威廉也不想这样放弃。他点点头，“好的，我去问问别人。”
很快威廉问了几家国内有这个实力的EDA R&D公司，得到的答案基本一致。
没有，他们没有开发新的EDA，也没有和苏北合作。
“我好像忘记了一个人。”
“柳总，华大九天的柳总！”
华大九天在国内发动机行业颇有名气。是目前人员最多，实力最强的一家软件研发公司。
早期苏北从九天与华大合作起步，达到今天这样的规模。
只是威廉的手停在了拨号界面上。
拨这个号码很容易，但是如果这次还是得到否定的回答，那基本上就没什么期待了。
如果华大九天都没能开发出一个堪比海外的EDA，国内就没人了！
经过内心的挣扎，威廉终于拨通了电话。
“你好...刘经理。”
“啊，威廉，对不起，我知道你的一切，但是很遗憾，我们苏北没有提供EDA软件。虽然这几年我们一直在努力追赶三大厂商的技术，但是失败了很多次，我想你也不是不知道。”
“啊，这个……”威廉突然哑口无言。好像电话打得太多了，有些事情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就传开了。
“其实我们也想知道苏北的EDA是谁提供的，所以特意联系了苏北，但是他们没有说，说是软件开发商在签协议的时候要求保密。说实话，我现在也很头疼。”
真该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