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手里的匕首透过衣服触碰在他心口上时，冰冷的触感透过衣服进入他体内。
只要他轻轻一动那匕首就会进入他体内。
“世子。”萧祁突然开口，语气不咸不淡，袖子底下的刀已经准备好。
他不知道为什么叶灵修一回来就要杀他，但是如果他真的是来杀他的，他就……
就怎么样？
就杀了他吗？
他拿着刀手在微微发抖，眼中犹豫不决。
他随身带刀本就是为了吓唬人的，总不能真的杀他吧？
就在萧祁以为叶灵修要杀他时，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叶灵修凑了上来，在他耳畔细语：“说说那姑娘是怎么去伺候你的？”
他语气极度的平静，眼神阴戾，眼底如黑洞一般，没有一丝丝的光。
平静中透露着一股恼怒。
“是不是这样？”说着他解开了萧祁的腰带，“啪啦”一声，白色的外袍和刀落了下来。
他想清楚了，要么杀了外面那个青楼女子，要么就让萧祁属于他。
他盯着萧祁，已经有些掩盖不住内心的欲望，很明显，他选择了后者。
萧祁看着他这模样，满脸惊恐，气得脸都白了。
“说啊，他是怎么伺候你的？”终于，他语调有了起伏，无奈又愤怒。
他的手已经摸进他的衣内，一路往下。
直到还剩里衣的时候，萧祁赶紧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往下摸。
叶灵修瞥了眼他手里的刀，头抵在他肩上，眼中的绝望愈发明显，闪着些许的泪花。
他说：“你想杀我吗？”
萧祁突然哑语，低头沉默。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叶灵修一回来就那刀对着他，他这样对他，实在令萧祁感到无比的寒心。
“要是想杀我为什么不在五年前就杀了我？偏要装作一副圣人的模样，跟我说看什么星星，我等了你那么久……”他头抬起来，注视着萧祁的唇部，越靠越近，近到要贴到他唇部。
他缓缓说着，开始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