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止嫣看着隋安宁褴褛脏污的一身红衣,笑得癫狂。
“哈哈哈哈隋安宁,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长公主,竟能落魄至此。这一身红衣是你生辰那日穿的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裙吧,真是华丽无双。可是现在,啧啧啧,又破又旧,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肮脏不堪。”
她厌恶地噤起鼻子。
“哎呀,我忘记了,那日是你的生辰,也是你父母的忌日,裙子必是沾了你父母的血呀!哈哈哈哈”
“尚止嫣!”父母是隋安宁的软肋,她心痛地目眦欲裂,欲去抓打那刺激她的人,牵动牢牢定在石壁中的玄铁链哐哐直响,束缚腕部的铁圈勒得她骨肉生疼。
见隋安宁如困兽一般,尚止嫣笑意更浓。
她细细打量面前这被铁链牢牢困住的女子,昏暗的烛火下,女子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倒是格外清晰,引人遐想。
这密室在御书房之下……
想起隋御洲对她的冷淡态度,她心中恨极,一颗心犹如火烤。
神色一厉,伸手抓过女子的头发,狠狠向后扯去。
女子头皮生疼,却死死咬紧牙根,将痛呼声碾碎于唇前。
尚止嫣靠近她耳边,恶魔低语:“他想这样藏着你,舍不得你死去,我偏不让,我要让你经受世间一切酷刑,让你哭着求我杀你,让你的骨头一寸一寸碎裂,让你的皮囊布满裂痕,等我玩够了,再让你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此时,已有人取来十八个炭盆,炭火烧得正旺,火焰跳动着,摇曳诡异如地狱之火。
十八个炭盆围着隋安宁摆下,每个距她不过寸余。
这不亚于把人放在火上烤。
隋安宁能听到自己头发、皮肉发出细碎的噼里啪啦声。
皮肤收紧又裂开,
痛!
从头到脚。
尚止嫣见她咬紧嘴唇,不吭一声,甚是不满。
用钳子夹起块炭火,直接怼到她脸上。
“啊——”隋安宁终是忍耐不住,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这狭小逼仄的密室响起,如厉鬼哀嚎,令人毛骨悚然。
“刚入夜,我们慢慢玩。”尚止嫣眼中是嗜血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