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叙思绪杂乱,怔怔好一会,问:“你怎么还在我家?”
窦濯扬眉:“不是你让我住一晚吗?”
“哦。”容叙点点头,“现在没事了,你能回家了。”
窦濯洗完澡睡衣都换上了,就当容叙在说猪话,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吃薯片:“怎么样,安慰好了吗?”
“嗯。”
“那你怎么一副被赶出来的样子?”窦濯问,“你现在思绪乱不乱,还需不需要我给你理一理?”
不理他就刷牙睡觉去了。
容叙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盯着虚空沉思半天,轻轻“嘶”了声,呢喃地说:“没道理啊。”
窦濯:“什么没道理?”
容叙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
容叙拿着窦濯手里的薯片吃了一口,换了个姿势:“这不能够啊。”
“什么不能够?”
容叙又要去拿薯片。
窦濯终于忍无可忍,一爪子拍在容叙手背上,啪得一声脆响。
手背
传来一阵刺痛,容叙终于回过神来。
窦濯没好气道:“到底怎么了,说人话。”
容叙还是有点懵,他摸着手背和窦濯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什么又飞快移开视线,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
“没什么事,你是不是该走了?”
窦濯把腿盘到沙发上,皮笑肉不笑道:“本来我还挺想走的,但你一反常态半分钟催两次,我反倒不想走了。”
容叙:“……”
容叙故作淡然:“哦,行,你爱住就住,要我给你拿件睡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