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优秀的女特工在整个行业内都是抢手货，男人能做的女人都能做，
但女人能做的男人未必能做。
可惜零柒最后选择了黑X，也算是失之交臂。
金鲨得罪人不少，有人买了他的命很正常，黑X有自己的行事规矩，怎么会沿用他的手段，而且就连编号都是根据他之前定下来的。
“查到零柒是谁了吗？”
“只知道是女性，目前她已经晋升为S级，恐怕只有内部人员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厉霆琛扫了一眼发帖的时间，是在他中毒后半天。
怎么看这个零柒都没有那么简单，是冲着自己来的吗？
“让人盯着。”
“是。”
“霍家呢？”
“霍尧那小子一开始
以为你死定了，那叫一个开心，这一个月的时间可是做了不少事，拉拢着咱们的人。”
厉霆琛点燃了一支烟神情冰冷，“很好，看看哪些人叛变了，正好可以一起肃清，不忠心的人留了也没用。”
“明白。”
厉霆琛一回来，A市的风向再次变了。
他站在高高的摩天大楼负手而立，目光冰冷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大雪不知情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