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垂的子宫也慢慢回缩,她不用再成天坐在尿桶上,能自由活动了。
林安宁去的时候,她正穿着一件藏青色长衫,蹲在院子里种花。
她把土一行行的挖好,又撒下一把把种子,接着浇上水。
嘴里,还哼着一首林安宁没听过的英文歌。
“WhenIwasyoung当我年少时。
Idlistentotheradio我喜欢听收音机。
Waitingformyfavoritesongs等待我最心爱的歌曲。
WhentheyplayedIdsingalong当他们演奏时我会跟着唱
Itmademesmile令我笑容满面。
Thoseweresuchhappytimes那段多么快乐的时光。
Andnotsolongago就在不久以前。
HowIwonderedwheretheydgone我是多么想知道它们去了哪。”
阳光洒落一地,落在她长衫下,那一刻生活的苦难留在她身上的印迹,悉数被抹去。
她好像又回到了少女时代,那样纯真热切的时光。
正哼着,一抬眼见林安宁站在那,王柳不自然的站起身。
“安宁来了?怎么也不叫婶子一声?”
林安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推开门进了院子。
“听婶子唱的好听,不由着迷了。”
“婶子,你英文歌唱得真好。”
王柳见林安宁脸上没有半分厌恶,反而一脸兴趣,不由松了一口气。
“你想学?婶子教你?”
“好啊!”
林安宁一口答应下来,跟在王柳后头,边帮她撒种子,边跟她学唱歌。
种完了,她才好奇问了一嘴。
“婶子,你种的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