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少,还算热闹。
不过因为都是乡下人,一般城里人都不屑于往这块来。
王翠花推着自行车走过一条羊肠小道,到了尽头一间红砖灰瓦的小平房。
房前是一个院子,旁边是一个小池塘,再边上就是几垄菜地。
院子里嫩黄的小鸡仔和小鸭子闹成一团,当真有种大隐隐于市的意境。
“二姐,你在家不?”
王翠花推了推竹门,探头朝里头看了看。
“在呢!是翠花儿来了?我在屋里,你进来吧!”
王翠花推开门,把二八大杠放在屋檐下,招呼林安宁一块进了屋。
屋里很干净,桌上还放着一束不知名的野花,散发着幽幽的清香,这还没看春,着实难得。
一个跟王翠花有几分相像的女同志坐在后门边,正做针线活儿。
扭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活儿停了停。
“翠花,这位小同志是?”
“哦,这位是林同志,你别看她年纪小,医术不错,你看我这么多年的偏头疼就是她治好的,你这毛病,她肯定也能看好。”
许是见了外人,王柳有些不自在,把盖在膝盖上的毛毯往下扯了扯。
“医院都说没法子,还是算了吧!别吓着人小同志。”
林安宁走上前,这才发现王柳坐的不是椅子,而是一个木桶改装的凳子。
中间是空的,隐约散发着一些难闻的味道。
她隐约猜到了什么,蹲下身看着王柳笑了笑。
“您是王婶子的姐姐,我也叫您一声婶子吧!能不能看好先不说,您得让我先看看,试一试总不会让您更难受。”
王翠花叹了一口气,也帮忙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