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我家,郭槐同志家的猪肚里也有残渣肉末,你们分明是吃了她家的肉出的事儿,凭啥赖我妈头上?就因为她一个女同志没人撑腰,好欺负?”
林安宁起身脱下口罩和手套,咬牙看着那些人。
“你们在这儿找我妈麻烦的时候,我在帮你们家里人吊水。就算再不济,也得问清楚再定罪。”
“你们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妈动手,真不是东西……”
林安宁性子软,平时见了谁都是笑眯眯的,有时候说她两句也不脸红。
鲜少见她发这么大的脾气,她是真心疼她妈。
这几天的辛苦劳累,她也没想叫人报答,可趁她不在,就欺负她妈,实在受不了这口气。
大伙儿理亏,一时都没敢吭声。
郭槐看着林安宁那样,心里头堵着一口气。
上回就被压着给她道了歉,现在又训孙子一样训她,让她这婶子的脸儿往哪儿放?
这会儿就算知道是在早春家吃出的问题,她也不愿承认。
“就算在猪肚里找到了肉,那,那也不能证明是肉的问题,对吧?”
被她这一提醒,赵春赶紧点头。
“是是是,我买的猪肉绝对没问题……”
正僵持着,就听一阵吉普车轰鸣声。
霍深一脚油门,把车开到屋门口。
堪堪好停在郭槐跟前,差点把她顶一跟头。
吓得她脸都白了,话也说不全。
霍深打开车门,大步下车。
后头还跟着两个派出所的同志,压着一个老汉。
看到那老汉,赵春脸色一变。
没等她张嘴,老汉一抬头看见她,抬手一指。
“同志,就是她,我那猪吃了打了药的菜毒死了,我舍不得扔,想着便宜点卖出去。”
“结果卖了两天,就她一个人买了二十斤,我得了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