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林安宁又看向另一个说断了手的婶子。
“你说,你哪儿断了来着?”
那婶子见郭槐满脸通红,也知道那一下怕是难捱,急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
“哎哟,奇了怪了,这会儿没事了?”
其他两个装伤的也知道装不下去,识趣的自己站起来。
可被张凤兰揍了这一顿,就算没啥伤,也咽不下这口气。
“村长,你说句话,难不成咱们今天就让张寡妇白揍了?”
张凤兰也气不过,挽起袖子还要上前。
“谁让你们先编排我闺女?我揍你们还轻了。”
郭槐不肯认错,梗着脖子道。
“谁说咱编排了?明明就是事实,林安宁把咱红旗沟当啥地儿了?窑子窝?”
“不赔钱也行,这事,咱闹到镇上去,看谁丢脸。”
还想再骂几句,就见霍深站在外头。
眉头低压,眼神冷冷看着她。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郭槐却觉着浑身发冷,当即不敢吱声。
霍深大步走进门,扫视一圈,目光落在林安宁身上,柔和了几分。
“上次我跟林同志去市里,是去接受表彰,这事,很快会有人来给她证明。”
“你说你看见林同志跟人钻草垛子,什么时候?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亲眼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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