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宁的脑子成了一滩浆糊,霍深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躺在被子里,她看着药房里那根巨巨巨……粗的野山参,颤巍巍的举起手。
好像上头还残留着那坚硬滚烫的触感,想不承认都难。
他怎么可以?她又怎么可以?
啊!林安宁捂着被子尖叫一声,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活了……
这一晚折腾得够呛,导致林安宁没睡好。
早上起来,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自己都嫌丢人。
进卫生间洗漱时,发现昨天换下来的裙子已经洗干净晾干了。
关键是,连内衣内裤都给洗了。
田旺弟咬咬牙,没好气把粪勺扔到一旁。
张凤兰没跟苏娇娇说太多,抹了把眼泪,出门去了菜园子。
“我也没管你要钱,你这是啥意思?”
“嘿,张寡妇,我听说屠宰场不要你干了?啧,那可咋办?”
“妈承认,这些年是偏心满仓一家些,可那也是因为妈知道你有本事。”
郭槐气得上蹿下跳,差点没被身上那味儿熏过去。
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宁静,她只能大口大口吃完油条借故出门。
“妈对不住你们啊!”
林安宁咬了咬唇,跟着进屋,磨磨蹭蹭拿起一根油条,躲到边上慢腾腾的吃起来。
“当然,如果你想摸的话……”
想到苏娇娇的交待,她耐着性子道。
“人家屠宰场说,不要女同志,怕影响不好,让我回家……”
苏大福笨拙的拍着张凤兰的肩膀,不知道咋安慰。
洗漱完从房间出来,迎面撞上买回早餐的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