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郑庆奇不悦的看着林安宁,走上讲台放下手里的书。
陈万元朝林安宁挤眉弄眼,压低声音道。
“万元啊,你也看见了,是林安宁不乐意坐你前头,不怪我啊!”
“林同学,你要回家?上来,我送你一趟。”
剩下的时间,他囫囵把数学知识念了一遍,连看都没看明白,就宣布下课。
陈万元抄着双手,眯了眯双眼,把雪膏扔给钱芬芳。
说是上课,可郑庆奇又指桑骂槐了几句才罢休。
刚坐下,后头的陈万元就凑上来。
听着鸡叫声,她艰难的爬起床。
“班长今天没来吗?”
林安宁把雪膏往后头一扔,捂着耳朵开始背书。
隔壁一个剪着齐耳短发的女同学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你,你要干啥?我又没说错……”
林安宁确实有些累,窝在副驾驶上很快睡着了。
林安宁有片刻的晃神,觉得霍深最近好像刻意在跟她保持距离。
“郑老师,是陈万元先打搅我上课的,我……”
拿着自己的课本书包,坐在钱芬芳的位置上。
陈万元骑着一辆二八大杠,自认为很潇洒的甩了甩自己的中分油头,拍了拍后座。
林安宁扭头看着郑庆奇,咬了咬唇。
不得不说,霍深真是个好同志。
到了校门口,却被陈万元和几个不认识的男同志给拦住了。
“噢哟,万元啊!这就是新来的同学?长得确实水灵,难怪你看上。”
林安宁死死捏着课本,深吸一口气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