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红旗沟的林安宁并不知道这些,一大早,她跟知青们吃完早饭就下了田。
现在秧苗长高了,得把田里的稗草拔一下好追肥。
这些农活她以前跟着爷爷也干,难不倒她。
来红旗沟几天了,她觉得自己适应的不错。
她弓着身子,踩在软绵绵的泥地里干得起劲。
很快,负责的那块田里的草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秧苗整整齐齐,一根都没被踩塌。
堤坝上的李友宝和几个村里人见状,都竖起大拇指。
“这林知青可真不错,瞧瞧,干活儿一点不比咱们差!”
大伙儿
一看,就不是个会干农活的样儿。
谁知道来了两天,这林安宁同志的活儿跟她人一样,漂亮得很。
不躲懒,也不仗着自己的好看使唤人。
见了村里人,也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叫人一看就喜欢。
李友宝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点点头。
“可不是?这样的好同志,回头开总结大会的时候,可得好好表扬表扬!”
一扭头,见张凤兰站在边上看得出神,他不由打趣。
“满囤家的,咋,你也觉得林安宁同志特别优秀?瞧上了?”
“是了,你家大福说了对象,大贵还没呢!想让林安宁当你二媳妇?”
张凤兰回头,粗眉一竖瞪了李友宝一眼。
“抽你的旱烟,没事瞎咧咧干啥?谁再说这话,看我不敲掉他的牙。”
边上几人识趣的别开头,当啥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