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缓过神来后,为了缓解这致死的尴尬气氛,她干巴巴地对温礼笑了笑说:“原来只要不是喝进了肚子里就没事哈,长知识了……”
温礼看都没看她一眼,语气冷漠:“你现在不要跟我说话。”
“……”
-
一直到到了家,贺明浠都没敢再跟温礼说话。
阿姨不在家,昨天就回自己家准备过节去了,家里只有贺明浠一人,她也没开灯,一进到屋里就直挺挺地趴倒在了沙发上。
如果没发生查酒驾那件事,本来这个时候应该是她正美美回味跨年的时间,然而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原来跟喝了酒的人接吻不算酒驾行为。
这谁能知道,考驾照的时候又没说过这个。她是听说查酒驾特别严,哪怕只是喝了一小杯都能测出来,谁知道接吻这么亲密的行为……居然不算。
贺明浠在心里为自己开脱着,这不是生活常识,不知道绝对不是她的错。
然而无论怎么为自己开脱都觉得很羞耻。
一想到自己为了替温礼解
释,居然还跟交警说什么亲得挺深入。
亲得、挺深入。
啊啊啊啊!
贺明浠尬得在沙发上张牙舞爪,因为动作太大,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磕到了后腰,贺明浠痛苦地□□着,心里不禁委屈地想阿姨早不在晚不在,偏偏这时候不在,她摔着了都没人扶。
……要是她跟温礼不是分居,而是一起住的话就好了,起码不会凄凉。
贺明浠在黑暗中缓了足足十分钟,才揉着腰勉强从地上爬起来。
忽然眼前一亮,是沙发上的手机亮了。
贺明浠拿过手机,发现又是胡珠打来的。
她接起,语气里还带着疼痛的呼吸:“干什么?”
胡珠那边罕见地沉默了二秒钟,问:“……你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色|情?”
贺明浠一时没说话,胡珠又不可思议道:“我天,难道你被温老师给爆炒了?!”
“要是爆炒那倒还好点儿……”贺明浠靠在沙发上松了口气,“我从沙发上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