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都湿了吧,能用?”林念禾叫住了她。
“趁着雨没下太久,还是能找到点儿的。”
温岚话音没落下,人已经冲进了雨帘。
王淑梅有些发傻,苍白着脸看向林念禾:“小岚自己出去,这,能行吗?”
她疼得说话时都在倒吸凉气。
“应该可以,我信她。”
林念禾收回视线,也不矫情着非要去找人,她把自己的背篓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从“挎包里”取出了一小瓶药酒。
因为王喜喜的事儿,林念禾这几天把许多药都倒腾到了这个年代常见的玻璃瓶里,或者用小纸包包上五六颗,取用的时候倒是不会引人怀疑。
“来,脚腕给我瞧瞧。”
林念禾拿着玻璃瓶去到王淑梅身前,又递给她一块手帕:“你先擦擦脸。”
王淑梅疼得厉害,脸都白了。
她没喊疼,咬牙忍着,只是对林念禾说:“对不起,我连累你们了。”
“说什么呢。”
林念禾随口回了一句,撩开王淑梅的裤腿。
她的脚踝已经红肿起来了,瞧着就疼。
林念禾咂了咂舌,难怪王淑梅根本走不了,这伤,怕是要养十天半个月的了。
她检查了一下,见王淑梅的脚踝没有脱臼,这才取过一旁的药酒。
她边搓着掌心边说:“会有点儿疼,你忍着些,可别踹我。”
“我没事,我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