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森太太将茶具收拾好,她满意地打量着摆放整齐的茶具,跟福尔摩斯说:“阿加莎是那么讨人喜欢的女孩,很难想象她讨厌一个人时是什么样的。我从未见她嫌弃或是讨厌过什么人。”
来自百年之后的女孩,看待他们的目光仿若看古董,都抱着一颗不知多么宽容的心。有什么惹她不痛快的,说不定她咕哝两句说当是敬老
,无视就算了。()
……难道他被阿加莎当成曾曾祖父,权当敬老所以不讨厌他,只是单纯无视他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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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安静地坐在吧台前,没有再接话往下聊。
哈德森太太对他这种单方面结束聊天的行径已经相当习惯,她走出吧台,叮嘱福尔摩斯晚上早点休息之后,就回了三楼。
福尔摩斯在吧台前坐了一会儿L,去浴室洗澡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这半年来,他一直在外面奔波,很少在贝克街公寓里待着。
这次生病,华生从里昂接他回来后又马不停蹄地安排他一起去乡下度假养病,几乎也没在贝克街公寓住两天。
大概是考虑到他生病初愈,哈德森太太趁着他下午出去的功夫,将公寓沙发的套子和抱枕都换了新的,只有阿加莎喜欢的那个捕梦网抱枕还留在沙发上。
福尔摩斯坐在自己的扶手椅上,他靠着椅背,公寓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人气。
落地窗外是漆黑的夜,室内灯一关,也会跟着陷入无边的夜色里。
福尔摩斯的心底忽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仿佛觉得公寓里少了些什么。
大概是哈德森太太新换的沙发罩和抱枕散发出来的气味有些奇怪,他一时无法适应,竟然觉得这气味十分陌生。
福尔摩斯干脆背靠着扶手椅,慢悠悠地开始晃,晃着晃着,越来越觉得公寓里的气味真的太奇怪了。
他猛地坐起来,晃着的扶手椅停下。
福尔摩斯站起来大步走向吧台,他将吧台上的小礼盒拆开,取出里面的雪松香点燃。
片刻之后,屋里都是雪松的味道。
果然是味道太过奇怪他心底才会觉得公寓很陌生,点上阿加莎给的雪松香就好多了。
福尔摩斯闻着满室的雪松香,重新坐在扶手椅上,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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