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在鼻端萦绕,阿加莎回过神,她低头从自己随身带的小包里取出装着烟头的袋子。
她将袋子放在吧台上,问道:“从这个烟头,你能看出多少事情?”
福尔摩斯修长的指扣着白釉瓷杯的把手,目光扫过袋子,语气笃定:“哈瓦那雪茄。”
不愧是能就烟灰写出一本书的人,只需一眼,就认出了雪茄的牌子。
阿加莎对此并不意外,她双手捧着茶杯,问道:“还有吗?”
福尔摩斯睨了她一眼,然后将手里的白釉瓷杯放下,戴上手套将袋子里的烟头取出来,“对方抽烟的时候用了烟嘴,可能抽烟的地点不便,没有剪刀,烟头是用牙齿咬开的,所以烟头的地方有两个牙印。”
阿加莎还一脸期待地看着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默了默,说道:“光凭牙印可不能看出抽烟之人的高矮胖瘦和年龄。”
也是。
福尔摩斯虽然是探案天才,但又不是万能的,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个程度了。
阿加莎心想要是这时候有DNA鉴定技术
()就好了,可惜没有。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红茶,没说话。
福尔摩斯看了她两眼,问:“这烟头从哪儿来的?”
“费尔班克别墅花园外的某个小角落。”
费尔班克别墅?
福尔摩斯:“亚历山大·霍尔德家里又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亚历山大·霍尔德曾经是福尔摩斯的委托人,他一听阿加莎说费尔班克别墅,就知道那是亚历山大·霍尔德的家。
“老霍尔德先生家里没丢什么东西,但是他从前的养女,如今的媳妇,霍尔德太太生病了,她是霍格博士的病人。”
阿加莎将手里的白釉瓷杯放在吧台,食指无意识地在吧台上轻点,侧首望向福尔摩斯,有些奇怪地问道:“华生医生没告诉你吗?”
福尔摩斯:???
阿加莎从福尔摩斯的反应得出答案,“原来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