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重重合上,随手扔在御案上。
……
翌日。
土桥村。
天色微微泛白之际。
一和尚,步履踉跄,略显疲态,由远及近,冒着晨露往村口走来。
光溜溜的大脑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珠。
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晨露。
姚广孝在村口顿足,观察着小村庄。
万籁寂静。
一片祥和。
好一会儿,收回视线,抬手抹掉头顶水珠,自言自语道:“此间方寸,适合出家人清修,一位身具皇家血脉,有机会问鼎至尊之位的皇子,却在此间虚耗光阴……”
说着,便不由摇头,“燕王朱棣,怕是要让人失望了!”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话罢,视线扫视,找了路边一块青石,在青石上坐下,闭眼入定。
此刻,朱棣未醒。
他也需要稍作休息,平复一路思绪,确保能以最好的状态,去观察朱棣。
……
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小屋内。
朱棣和徐妙云相拥躺在榻上,听着外面传入的稚嫩童声。
朱棣不由笑道:“现在好了,全村儿叔伯,每天早上,都能收到准点报时了。”
“起床啦!”徐妙云笑着推了推朱棣,俏脸微红,抱怨道:“院中的桌子还没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