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如果那些人再找来也没用,想要再次偷渡就必须重新再给钱。
青山欣喜地看向陆槿,酒儿姑娘机灵又有本事,一定是她带着顾大娘逃了出去。
陆槿脸上却无半点喜色,问:“你可知那姑娘住在何处?”
赵奇摇头:“这个真不知道,做我们这行向来不过问他们的事情,只收钱办事。”
过了会他又道:“不过我跟她说了会合的时辰时,她当时说了句这么早,所以她应该不是住在定琅城内,我们定的那个时辰就是方便从定琅城到哀山口。”
从赵奇的住处出来,陆槿脸色就没好过。
青山安慰道:“侯爷,赵奇所说的那女子脸上有胎记,或许根本就不是酒儿姑娘。”
话是这样说,但后面两日再寻人,他们却是按照赵奇形容的那位姑娘的样貌在寻找。
很快就有了消息,在定琅城边的果鲆镇打听到一位脸上有紫红色胎记的女子,名字也唤做酒儿。
他们来到果鲆镇,路过街上时,陆槿突然在一处卖帕子的摊位前停住。
他转头看向挂着的那些手帕。
阿大见有客人,擦了擦手上的水渍,从豆腐摊走过来,问:“要买帕子吗?”
陆槿拿起一方绣着冷梅的帕子,握在手里轻抚。
当时在药庐时,他见酒儿用过同样绣花的手帕。
“这帕子是何人所绣?”陆槿问。
阿大有些不耐地看他一眼,买帕子都会问价钱,他反倒是问起绣帕子的人了。
“我妹子绣的,怎么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