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怪不得什么？”唐果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话。
“怪不得你前后差距那么大。”闻砚笙道。
“所以你怀疑过我被调包了？”唐果笑着，勾出了嘴角的一个梨涡。
闻砚笙点头。
一个人不可能前后差距这么大，要么就是被人换了，要么就是中邪了。
不过她显然不是第二种情况，他猜测大概是第一种。
为此，他还做过DNA检测，结果并没有任何异样，所以他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笙笙，你真聪明。”唐果顿时就笑出声了，说了一句：“亲一个”，就自觉地嘟起了嘴唇。
闻砚笙也笑了，低下头，嘴唇轻柔地落在她的唇上。
“所以你现在能确定我是谁了吗？”唐果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语气自然。
“确定。”
这会儿他已经完全确定这就是那个流氓本色的唐果，这就是自己喜欢的那个唐果，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唐果了。
“那原来的那个唐果呢？”闻砚笙忽然想起，如果唐果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占据了以前的唐果的身体，那以前的那个唐果会在哪里？
唐果眼神一黯，“她死了。”
“死了？”闻砚笙皱眉，“怎么会这样？”
“都怪陆湛谦那个贱人！”唐果咬牙切齿，“要不是他，唐果也不会死。”
说着，她把陆湛谦的恶行都说出来，连带着骂了陆湛谦半个小时不带重样的。
闻砚笙听完也是脸色沉重。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陆湛谦轻飘飘的几句话居然就让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唐果开口解释：“系统告诉我，当初陆湛谦虐待唐果，就是在让唐果的生命消逝，把我抓过来，就是为了让我跟着原剧情，用另一种方式让陆湛谦回心转意，但我直接扭转了剧情。
陆湛谦也确实回头了，但他的回头很突然，也很短暂，唐果虽然残留一丝灵魂，被陆湛谦的回头复原，但唐果的再生，却让陆湛谦给了她更致命的一击，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无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