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窝在耶律焱的怀抱里,仰头看他,“你干嘛这么凶啊?”
“为夫就是对她们凶,哪敢对我的小祖宗凶。”耶律焱笑道。
耶律焱现在学得油嘴滑舌,跟她独处时心肝宝贝的叫,眼下连小祖宗也叫上了。
也不害臊。
“它不是臭猫,它叫雪球,很可爱的雪球。”李娴韵愤愤不平。
她为了让耶律焱更加信服,后面的声音加重了一些,俏皮得不行。
“它哪有你可爱?”
耶律焱说着眼睛便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的胸口,那里才雪白、圆滚滚呢。
李娴韵羞红了脸,将小脸儿埋在她的衣衿里,不让他看,“哎呦,你怎么这样啊。”
耶律焱轻笑,俯首在她耳边,吹着气,“这算什么,为夫不仅要看,还要……”
“吃”是用气音说出来,甚是蛊惑人心。
李娴韵发现耶律焱对此情有独钟,好像很爱她这里似的。
房事的时候自不必说。
只是单纯亲她的时候也会把粗糙的大手覆盖上去,好一顿为非作歹。
有时候午夜梦回,李娴韵也会发现他一条臂膀将她圈在怀里,另外一只手便覆在上面,闭着眼睛捏。
她还得都依着他,若是把他的手移开,他的脑袋便拱上来了,到时候就不是单纯地拿捏了。
玩儿着玩儿着便惹出了祸事,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就要欺负她,拦都拦不住,哄也哄不了,跟上了瘾一样。
彼时,夜深人静,床榻的吱扭声尤其地响亮轻快,喝着呼气的声音,羞得人想往地缝里钻。
好在内室足够大,与门口隔着几道拱门,还有暖阁隔着,要不然真是要羞煞人也。
所以每到这时候,李娴韵都会惯着他,任他拿捏扯拽,可是这还不行,有时候她只是吟了一声,某人便受不了了,欺身上来,雄赳赳气昂昂,跟上了战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