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眠越想越心虚地从一旁的水壶里倒了点水。
“喝点水吗?嗓子不渴吗?”
站在沙发前的喻眠就差看看低头凑过去霍廷究竟在干什么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霍廷的脸颊,倒是没发热也没发红。
从外表看完全看不出来醉酒了,说是刚开完会都有人信。
眼睛的颜色变得很深,像是宇宙星空深处一样。
好像还挺听话的。
看着霍廷对视一眼后开始垂眸喝水,喉结滚动的这一刻,喻眠莫名被自己这个想法给不好意思了一下。
下次看来还是不能乱劝酒了。
虽然霍廷这样的确挺新奇的。
喻眠接过来了被认真喝得一干二净的玻璃水杯,打算再去找块湿毛巾给霍廷擦一擦脸醒酒的。
看了一眼时钟,估摸了一下祖父钓鱼回来的时间,喻眠已经开始紧张了。
“算了,还是我来吧就。”
虽然霍廷这沉默缓慢的速度,喻眠感觉自己快急死了,直接又抢回来了毛巾,伸手给霍廷擦了起来。
洗完毛巾的手也凉冰冰的。
或者说人鱼的体温就一直不怎么高,偶尔被霍廷牵着的时候明显就能感受到这份温差。
湿毛巾擦完之后,喻眠感觉霍廷好像稍微恢复了几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所以这酒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喻眠托腮盯着眼前的霍廷,突然看向一旁书房里的盒子,打开果然看见了自己的那块鳞片。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本能地感觉,掉下来的鳞片似乎不能随便给人的。
之前掉下来的鳞片到现在还被自己整整齐齐地埋在鱼缸的白色细沙里,没想到还有一片漏网之鱼被霍廷给藏起了。
伸手拿着这块薄水晶般的鳞片,喻眠好奇地打量了半天。
感觉边角都圆润了,色泽还是自己正式蜕鳞之前那种有点嫩的淡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