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师已经彻底兴奋起来了,这是他见过最有灵性的艺人。
坐在庄严肃穆的办公室前,沈宴贪恋地靠近香水的瓶口,嗅闻着其上的香气,冷峻立体的眉眼紧皱着,比起痛苦更多的是种灵魂深处的渴求。
他的手指缓缓抚着仅隔着的屏幕,仿佛这样就可以触碰到,直达那翻涌的深处。
大概半小时后。
摄像师看着相册里满满当当的图片,每一张都美得惊人。
这是他拍得最爽的一次了。
他捧着相机,有种过分餍足后的疲倦,“郁觅老师,已经可以了。您做得非常棒!”
“好的,辛苦了。”
“不不不,一点也不辛苦,您是我拍过最好拍的艺人了。”
无论哪个角度都很出片。
而且眼里有戏,光是往那一站就足够让人开始幻想许多场景故事。
郁觅从刚才拍摄的状态中抽身而出,和预料的一样,他听见系统的提醒,攻略度再次上升。
果然在时时刻刻盯着啊。
他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轻佻中带着几分兴味,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去看自己的照片。
而是径直走向角落的那台一直处于工作中的摄像机。
他状似无意地笑着拿起来,像是现在才注意到这台机器,凑近打量着摄像机,眼底深处带着几分戏弄的味道,语调却显得十分无辜,缓缓道:“嗯?这也是我们的设备吗?”
“啊,那个、”
摄像师顿时肉眼可见地开始慌张,声音哆嗦着解释道:“是,是的,就是保存一点拍摄的花絮。”
摄像机的红点保持着闪烁的频率。
郁觅在镜头前露出妖冶勾人的笑,道:“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我刚才还以为会不会是什么狗仔或者偷窥狂放这的。”
他的声线很轻,但话末这几个字语气里带着几分有针对性的厌恶,砸在沈宴的耳边,细微的酥麻重重击中他紧绷到了极点的神经,超过临界点,耳朵里泛起阵阵细碎的嗡鸣。
沈宴闷哼了一声,抬起汗涔涔的眼睫。
香水味中掺杂了淡淡的膻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