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进后堂,把炭火都弄好。”
说罢,罗一转身刚打算端起老班头放在地方的木盆,一名都水郎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郡王,幽州发来了急信,都里镇那边也传了消息过来。”
看到都水郎递过来的信件得有二指厚,罗一眉头立刻就是一拧。
挥手示意都水郎退下,罗一对两人晃了晃信件,“估摸不少于五封,这肉串怕是要吃的没滋没味。”
“您刚回来就发了这么多信,看样子河北那边是出了大事。”
将炭盆放到书案旁用来取暖,周口口眉头一皱继续道:“老王领兵向来以稳当,又有史思明那些降军,不该出什么大事才对。”
罗一摇摇头,“看过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用不着乱猜。”
坐回书案旁先打开最上边的信件快速看了一遍,罗一脸色先是变得有些阴沉,随后又变得有些不屑。
“新登记的那位又开始耍心思了。”
感慨了一句,罗一将信递给周口口,打开第二封信边看边继续嘲讽道:“老李家真是一脉相承,全都是得着个可用之人就往死里用。
让算命的担任河北道观察使,可谓把人算计到了骨头缝里。
而且为了对付我,那位连五姓七望都看着顺眼起来。
不但要来河北摘桃子,还要把人给保下来。
更是算计着要让老高那边把兵交出去。
也不知道该说那位魄力大,还是该说就知道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周口口快速看了一遍信中的内容,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这是谁给那位出的主意,这是真怕辽东不反?”
对于周口口的调侃,罗一并没有理会,而是用力将第二封信拍在了书案上。
这封信很短,应该是飞鸽携带重量有限,第一封的篇幅有限只能另起一封。
不过信中字数不多,却是让罗一最为恼火。
李亨铁了心要从回纥借兵。
并且回纥人的四千具装重骑与一万精锐骑军已经被安置到了边境。
根本将他之前的警告当做了耳旁风。
他对回纥人接触的不多,但只从拔野古部就能看出回纥人的贪婪与本性。
而且回纥人与吐蕃人不同,他们只要钱财与人,对土地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