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面前不敢过分呲牙,是因为大唐一直够狠,他们不敢胡乱下嘴。
大唐陷入虚弱之中,回纥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看出李泌对这些解释并不满意,也并不相信,罗一脸色一正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说的这些是在为自己开脱。”
对李泌伸出一根手指,罗一沉声道:“你应该知道大唐每年都与回纥人交易了不少的马匹。
但却不知道交易的马匹数目达到了惊人的十万匹。”
李泌十分惊愕道:“十万匹?你确定是这么大的数目?”
“感到吃惊了?!”
李泌的反应在罗一的预料中,冷冷一笑,继续道:“你以为我花了大天的时间一头扎在皇城里的甲库里是在玩吗?”
对着李泌再次晃了晃一根手指,罗一沉声道:“为了这十万匹马,大唐付出的除了大量的茶叶,还有百万匹绢帛。
这其中朝堂牵头的朝贡与赏赐只占两成,剩余的都是私下里的交易。
但不管是官是私,十多年下来,大唐没能用回纥人送过来的马组建成一支骑军!
如果说回纥人有所顾忌,这些马当不成战马也能理解。
但尽是些病马老马,能驮货能耕田的最多一成左右。
与其说是在与大唐互市,不如说是趁跑去剑南的那位昏聩在勒索大唐。”
目光中满是嘲讽的扭头望了一眼南边,罗一恨声道:“不但粉饰国内的太平,为了减少麻烦,就连对外也要粉饰一番。
让人误解回纥人真是大唐最牢固的兄弟之邦。
实际上人家没过来咬一口的原因是早就主动割肉喂饱了人家。
现在国内打得热闹,唐庭拿什么互市。
喂不饱回纥人,以回纥人的贪婪能不过来找便宜?”
李泌沉思了一阵,脸色逐渐归于平静道:“与回纥人的边贸我有所耳闻,但却不知道会有这样大的数目。
但对内幕多少也知道些,出现这样的状况也不能全怪回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