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站在这就热的汗流浃背,攻城的将士们恐怕更是苦不堪言。”
孙孝哲不屑的哼了一声道:“着急的是你,心疼的也是你,好人都让你当了。
你要是没个好主意,最好把嘴巴闭上,省的听着让人心烦。”
“我这不还是怕你放火。”张通儒望了望攻城的方向,苦着脸道:“实在不行换后军过去攻城,这么打只会徒增折损。”
孙孝哲摇头道:“你该知道为何打得畏手畏脚,不管换了谁过去都一样。
到了午时安忠义拿不下城墙,就只能放火。
既伤不到百姓,又能把李泌逼出去。
只要那个方子到手,就再用不着打得这么憋屈。
长痛不如短痛不是你们汉姓人总挂嘴边的道理。
就这么打吧,早点打完早省心。”
张通儒见孙孝哲说得坚决,知道说服不动,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安忠义的身上,希望能在午时前攻克城墙。
安忠义在得到孙孝哲的传令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他们都是安禄山的养子不假,可那么多养子必然要分三六九等。
孙孝哲是排在头位的,他如果真拿不下城墙,真有可能会丢了性命。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后,安忠义猛得一扣面甲。
从身旁的一名护卫手中夺过一面盾牌,大喝道:“都听到了,将军给了死令。
攻不上去,我活不了,你们也同样如此。
都把不满与不耐给我咽到肚子里,现在跟着我往上冲!”
安忠义的身材魁梧,即便是不打将旗,看着也十分显眼。
将为兵之胆,有安忠义高大的身躯冲阵在前,激起了叛军的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