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等来路如何,总归是帮着你们把叛军给打掉。
不指着你们给送饭食过来,烧些滚水总能做到吧。
就这么在船上干等着?”
看到昨夜在船上被质问的将领张徐将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淯水,周口口面色阴沉的将木棍在地上狠狠地墩了墩,“往哪看呢。
你信不信再往那边盯着看,两个眼珠给你扣下来。”
张徐吓得一缩脖子,立刻将头转了回来。
邓州的太守觉得这支军伍既然能打叛军,那就是自己人。
既然是自己人,那就没什么好怕的,更该讲个上下尊卑。
“烧滚水与烧饭食有太大的区别吗?
想要邓州给供些饭食就直说,用不着拿言语来威胁。
再者,你虽为一军之主,但我等同样为一州之官。
真论起来官阶来,可说不好谁要听谁的。”
顿了顿,邓州太守阴恻恻的一笑,“更何况你们是擅自离开驻守之地。
不与我们客气些以求保住人头,还敢如此呵斥威胁。
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寻思的,若我是你…。”
“赵常灵,你给我住口!”
鲁炅先是脸色铁青的怒喝打断长史,随后立刻给周口口躬身行了一礼,“我代他给将军赔个不是。
诸将士既能打杀叛军,不管是何来路,也不管是不是擅离边地,都是一心为我大唐的威武之军。
我这就安排人手去烧水,必不会让将士寒心。”
“谢过鲁使君的好意,但你觉得现在烧水我们还敢喝吗?”
先是笑眯眯的应了一句,周口口脸色猛得一变,“不管是你真心赔礼也好,惧怕我军之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