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说开打,也没说直接与靺鞨人开打。我先说说我的谋划,然后再商议到底要不要动手。”
“不必!”
“不听!”
王玄志与李尚客难得的十分默契的开口拒绝。
让这小子讲谋划,简直是在开玩笑。
就他那心思,就他那张嘴,他说完了,谁能拒绝他的意思,全都得按他的心思来。
“你们俩可真有意思啊。”
两人这份沉甸甸地关爱负担,让罗一既心暖又无奈。
撇嘴嘀咕了一句,罗一摩挲了几下腰间的玉佩,摇头继续道:“先是说得冠冕堂皇,现在又连如何谋划都不听。
虽说您二位这是好意,但这有些偏的过分了。不是边将该有的作为。
大营的营墙上可是还写着不放弃不抛弃这六个大字呢。
把人扔到靺鞨人那不管不管,让下边那些兄弟怎么想。以后再有战事,谁还敢用命?”
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扫,罗一故意做出不屑的样子道:“一个军使,一个长史,连话都不敢听,不觉得丢人?”
“不用拿话激我们。”王玄志白了一眼罗一,敲敲案几道:“更不用你教如何为人为将。”
李尚客倒是没像王玄志那么冲,嘿嘿一笑道:“你也不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你执意去柴河城,还不是为了救你那位舅兄,怕没法与洪秀交待。
其实你不必如此着急,如你所说,靺鞨人的北左卫将领只是扣人要钱,那就是奔着财帛来的。
咱们大唐边军的性命,他们是万万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伤了的。
真想救人用兵,等你从长安回来也不迟。洪秀那边你不好开口,我去与他说。”
见罗一要开口反驳,李尚客脸上虽然还带着笑意,嘴上却斩钉截铁地继续道:“不用说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