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帮亲不帮理,我现在怀疑您到底是不是与小子一伙的。”
王玄志气得拿脚踢了罗一一下,“臭小子,你听不出好赖话是不是。
这些年圣人除了给安使君赏赐过宫里的婢女,就只有你一个了。
而且赏赐下来的还是正值芳华之龄,先前就提醒过你一次,你不走心仔细想想?”
罗一起身凑到拉门旁边看了看去观摩熬吉哈做菜的陈杉,扭头对王玄志压低声音道:“还得怎么仔细想想。换做您是圣人,您会派个那样的监视我?”
“慎言,害人害己的话更是不要说。”倚靠在炕头闭着眼睛好像是在打盹的李泌突然睁开了眼睛。
王玄志更是气得抬手指向罗一,“我看圣人给你的免死次数少了。
你嘴上再没个把门的,多少次都不够你死的。”
“这里没外人,用不着这么小心。”李尚客跟个主人一样,打开放在墙根上的木柜,掏出一袋松子放到了炕上,“这玩意儿炒过以后更香人,都尝尝。”
王玄志对没正行的李尚客是真无语了,“韦柳之案受到牵扯的已经不下数百家。
教训就在眼前,说话不小心是真要丢掉性命的。”
李尚客摆了摆大手,“受牵连的都是与相公李林甫不和的。
咱们这些人都上不得台面,又没说李相什么,有什么可担忧的。”
李泌扫了两人一眼,坐起了身子拿起松子边剥皮边对李尚客道:“君黛如此不智,确实该给些教训。
而且罗一说得没错,圣人不可能用君黛的,那三个婢女才是正主。”
王玄志对李泌所说并不赞同,“不管什么身份,这事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都得小心些才对。”
李尚客则是一愣,“方才那女子是皇甫君黛?现在居然长这么大了。”
罗一对两人所说一头雾水,“你们与那个宫女认识?”
李尚客叹了口气,将手里的松子放回了布袋里,“故人之后,你以后做事背着点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