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夜兔安保公司旗下分设一个夜兔除灵公司。”
要让把战斗刻入DNA的夜兔像禅院家这样长年累月住在一起,那光是房屋维修重建的费用就是一笔恐怖的费用。
还是公司的外派任务模式更加适合喜欢自由自在打架的夜兔。
对于禅院家,神祈就没有像对待同族一般温和。
“至于禅院家,会彻底消失。”
“垃圾进地狱里忏悔,像你这样的,就给我好好打工,赚买自由的钱。”
“目前规章制度虽然还在制定中,但是你应该不会拒绝吧?”神祈蹲在禅院直毘人面前,认真地仿佛在评价着什么上好货物。
想起什么,神祈赶紧摆出了资本家的奸诈:“不过,既然都是在咒术界了,不许提什么退休年龄哦。”
像禅院直毘人这么身子硬朗的咒术师明显还可以健健康康到打工很多年,她才不会轻易放手,他必须好好为她创造价值。
她的嗓音分明带着自在上扬的笑意,但是当禅院直毘人注视着神祈时,却无法从这双冰冷的眼睛中看到可以通融的温度。
虽然不知道分家的情况,但是估摸着也和本家差不多吧。
禅院家败得如此彻底且狼狈,已经不具备任何可以谈判的条件了。
沉默了片刻。
禅院直毘人最终将沾染着自己血液的手指盖在了这份投降书上。
禅院家大势已去。
咒术界的天必定要变了。
而他目前仅剩无几l能做的事情就是利用他作为一级最强的实力,尽可能庇护家族剩下的族人。
禅院直毘人的签字画押,无疑是成为了压倒负隅顽抗的禅院家族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接下来的战争已经不需要神祈多费什么心思。
在战场上如鱼入水的夜兔非常乐意分担自家团长的戏份。
伴着一份份来自原禅院家各分家的捷报,在咒术界犹如擎天巨柱般伫立着,名为禅院家的巨柱以一种堪称不可思议的速度轰然倒地,猝然消弭。
当夜,神祈一边被伏黑甚尔按着处理伤口,一边处理战争后的事情。
听着各支队的乱七八糟的后续处理疑问,本来思维清明的神祈忍不住
把头靠在了伏黑甚尔的肩膀上,感觉到了脑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