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的,她晚上吃多了。
意识到这一点,姜青时只能认命地上楼做运动,试图减轻些微罪恶感。
看到沈岸来电,她意外地挑了下眉,而后慢慢悠悠地接起,“喂?哪位?”
“……”
沈岸抬手按了按酸涩眉眼,嗓音微沉,“是我。”
姜青时对着不远处落地窗撇撇嘴,没什么情绪地哦了声,“沈总这个点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姜青时这话问得不太合适,她和沈岸是夫妻,沈岸就算是没什么事,也能给她打电话。
可莫名的,她这会就想阴阳怪气他一下,让他不痛快。
沈岸听出她话语里的挖苦,却并没有要和她计较的想法。
他偏头看向窗外鳞次栉比的路灯,静默几秒问,“你在做什么?”
“?”
问题过于突兀,姜青时愣了下才回答他,“我在瑜伽房。”
沈岸嗯了声,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浮现出她柔软的,曼妙的身材曲线,喉结滚了滚,没再吭声。
两端陷入片刻的安静。
姜青时看了眼还没挂断的电话,眉头一拧,盘腿坐在瑜伽垫上,“沈总,还有别的事吗?”
这人给自己打电话,不会就为了问一句她在做什么吧?
沈岸默了默,“有。”
姜青时讶然,“什么?”
沈岸忽而瞥见不远亮着灯暖色灯光的小店,问她,“要不要吃夜宵。”
姜青时一懵,“你说什么?”
沈岸颇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吃不吃夜宵?”
“……”
如果是没吃饭的晚上,姜青时或许会答应他,但今晚她吃得够多了,再者她这会也不是很想和沈岸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