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野回视他，没有再说话。
这大概意味着双方有了同样的默契。
柳艺垂下眼，裹着毯子，想要转过身继续走。
心里有一瞬间的怅然，不过被他熟练地消解。
“我不懂。”廖野再次拉住柳艺。
柳艺皱起眉，不耐道：“那就去买本书看。”
“我也不想明白。”廖野伸手碰了下柳艺颈间的人鱼项链：“我只知道，我是为你而来的。”
“只要你不介意我追求你，我可以一直等。”
“直到你同意。”廖野看着柳艺，双眸里
向来只有真挚的情感。
柳艺看着廖野，他能感受他刚才所谓的荷尔蒙再度控制了他的情感。
他以为再也不会出现那样一个人，能让他愿意解开保护自己的屏障，给那个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可是……也许廖野不会？
不知道为什么，在廖野昨天向他走来，自我介绍的时候，看到他的眼神，柳艺就有了这样的预感。
柳艺皱紧了眉，却伸出了手：“你想牵就牵吧。”
没有询问原因，没有任何迟疑，廖野握住他的手。
转过身，他们重新向前走。
“你是我的粉丝？”行走中，柳艺转头问廖野。
“嗯。”柳艺点头。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实际的性格和荧幕形象天差地远。”柳艺哼了一声，提前劝退。
“我知道。”廖野握着他的手，两人的手因为前进的步伐而前后摆动。
“你怎么知道？看过我的采访？那也不够真实全面。”柳艺再度给对方降低预期。
“我们是初中同学，你可能不记得了。”廖野悄然放下重磅炸弹。
“怎么可能？！”柳艺震惊，他仔细回想，但对廖野毫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