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鼎叔解释得十分起劲儿,那边温竹森早已一把截住了黄姨去拿拖布杆的手,夺回拖布杆,动作专业地在一楼客厅里做起了清洁工作。
陈征旬和总导演再度绝望地对视了一眼。
惩罚……是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是用这种方式。
【笑死我了,总导演和陈征旬已经傻掉了】
【搁谁谁不傻啊,在场有哪个人能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副田地啊哈哈哈】
【陈征旬:刚刚以为宫先生会打算报警,但现在是我和总导演准备报警】
【黄姨:我觉得我才是最该报警的那个人】
【哈哈哈对不起,我现在只想抱紧森森(*╯3╰)】
在楼下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温竹森总算折腾累了,被宫止用手阖上困倦的眼皮,拦腰一抱,回到了房间里。
所幸在这场疲倦与兴奋的博弈中,睡意暂时占据了上风。
宫止将不甘心得像是泥鳅一样活蹦乱跳的人带到浴室里洗了一通后,终于顺利地从浴室里带出了一条已经被社会毒打过的乖顺咸鱼。
*
翌日正午。
温竹森在经历了十四个小时的充足睡眠后,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房间里空无一人,显然宫止早就带着小叔下楼去了。
有人照顾小叔就好,温竹森心道。
身心舒畅间,温竹森慢吞吞地伸长手臂,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瞬间“腾”地一下坐起身子。
……怎么已经十一点多了?!
宫止为什么不叫醒他!!!
匆匆洗漱过后,温竹森披着外套下了楼。
最先看到他的,是一脸警惕地端着一碗豆沙包的米哈:“竹森……你没事了吗?”
脸上的表情……就好像自己会动手打他一样。
温竹森不解地摇摇头:“我没事啊。”
不但没事,而且睡得超级舒服,仿佛在睡前打了一整套的军体拳一样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