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声音又轻又慢,像是怕惊扰到谁似的。
可他却不知,越是这样讲话,越会让对话的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无限拉近,甚至带着点儿L极不明显的蛊惑意味。
就像爷爷养的那只狸花猫的肉垫儿L一样,总是不经意地刮挠在人的心头。
又麻又痒。
意识到自己的思绪竟然被温竹森带偏,宫止轻咳一声,拉回话题:“嗯,没事就好,你放心休息,鼎鼎可以照顾好自己。”
说完,像是担心被扣上什么令他抬不起头的帽子似的,宫止又补充一句:“你尽快好起来,才能好好照顾鼎鼎。”
温竹森的钝感力非常人所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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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宫止又颇为刻意地避开了心中的真实想法与他交谈,温竹森自然更察觉不到了。
于是仍旧中规中矩地回答道:“谢谢宫先生关心,也请宫先生放心,我可以照顾好小叔的。”
挂了电话,温竹森捏着小手表发了会儿L呆。
现在是在录制现场,不能直接告诉小叔,他的“乖宝贝”给他打电话了,只能等到晚上睡觉之前,谁也听不见他们秘密的时候,才能躲在被子里悄悄说。
还有……宫先生这个人,真的挺好的。
僵了片刻,温竹森动作缓慢地换了个姿势,改为半跪在床边柔软的长毛地毯上,闭上眼睛,脸色苍白地暗自缓解着瞳颤袭来时带给他的晕眩感。
【啊啊啊这……老婆!(鼻血狂飙)】
【别别别,先别搞,感觉他身体好像很不舒服】
【确实,我第一次见到一个人的脸色可以在瞬间变得这么苍白】
【本来就瘦,现在还穿件黑衬衫,空空荡荡的,显得更让人心疼了】
【emm我还是认为他是演的,刚刚又是脸红又是打电话聊天的,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嘁】
温竹森难受得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这工夫更是没有办法去管直播间的观众们说什么了,只能闷头趴在床边,疲惫地调整着呼吸。
“米哈,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我告诉你,你一个冠军对我动手,胜之不武啊!”
“可以啊,还会用‘胜之不武’了,来,哥哥奖励你一拳,以资鼓励!”
“Уходи!(走开!)”
听到隔壁房间传过来的欢声笑语,状态刚刚好转了点儿L的温竹森一时间竟生出了几分向往。